磁引力效应的实验研究

本帖最后由 能量海 于 2012-10-4 19:42 编辑


                磁引力效应的实验研究

  摘要
  本文是磁引力效应的实验研究的结果。以及在所研究的装置15米半径内对异常磁和热的改变的测量。磁振热(PACS):41.20.-q;44.60.+k;76.50.+q
  介绍
  在验证旋转磁场系统中的非线性效应时出现了极其有趣的东西。这种效应在所谓的“瑟尔发电机”或“SEG”(Searl Effect Generator -瑟尔发电机)被观察到[1- 4]。一台SEG是由三个环和围绕这些环的一系列的辊组成的。SEG所有的部分是依据幻方定律组成的。辊筒绕着组成了环的盘旋转,但与它们并不接触。辊筒上有一个基本的和北极,盘上也有一个基本的南极和北极。显然,你可以用辊筒的北极去吸引盘的南极。盘子和辊筒均为层状结构。外部层——钛、然后是铁、尼龙、内里的最后一层是钕。约翰•R•R•瑟尔猜想由中心元件(钕)释放出电子,而它们穿过其它元件向外传播。如果没有安放尼龙,SEG就会像一道激光和一个脉冲的发射并停止、累积,然后另一个脉冲发出。但由于有尼龙在,尼龙起了一个控制门(控制栅极)的作用,而那个控制门给了你一个遍及整个SEG的均衡的电子流[4]。[4]中所示盘和辊的的磁化过程中,恒常和变化磁场结合用于在盘和辊的表面产生一个特殊波 (正弦波) 的模式。基本效应是辊筒绕着环形盘自运行,而重量的减轻达到了推进的发生和整个磁系统的向上飞升。这些效应是由于实验设备的特殊几何结构而的发生的。显示出装置运行的关键动态中伴随有生物的和物理的现象。遗憾的是,除了列出的参考,我们对这台实验设备再也找不到其它的类似所述效应的信息。

  实验装置的说明
  基本的难点是选择材料并维持必要的模式印迹在盘和辊筒面上。为了简化工艺技术,我们决定用只有单环盘(定子) 和单环辊(转子)的单环设计。很明显,有必要通过承座加强转子上的滚辊并平衡好滚辊。在建议的设计中使用了空气轴承,使得摩擦损失最小。从可得到的描述[1-4]中,尚不清楚它是如何能造成定子有一个约一米直径的磁化。为了使定子从各自的在稀土磁体的基础上的磁化节实现具有1个特斯拉的剩余磁感应;这些节的磁化是以一个通常的方式,通过放电电容电池通过线圈的进行的。之后这些节被组装和粘结在一起,成为一个特殊的减低磁能的铁支架。制造定子用了110公斤的稀土磁体,而制造转子用了115公斤的这种材料。没有用到磁化强度下的高频场。这确定了取代[1--4]所述的印迹技术的是以交叉磁镶嵌件,具有与定子和转子的辊筒群的基本磁化向量成90度的定向的通量向量。对这些交叉镶嵌件,用的改性稀土磁体具有1、2特斯拉的剩余磁化强度,而抗磁力则略大于母材。图1和图2中,显示了定子1的接合处的配置,和转子元件——辊筒2通过交叉磁镶嵌件19的互相传动的方式。定子和辊筒表面之间留有1毫米的空隙。

  除了0.8毫米厚的连续铜箔,没有用到分层结构,它包着定子和辊筒。这张箔与定子和辊筒的磁体有着直接的电接触。辊筒中的镶嵌件之间的间距等于定子上的镶嵌件之间的间距。

  图1:单环转换器的变型
  选择了图2里的定子1和转子2的参数比,以使定子直径D和辊筒直径d的关系是一个等于或大于12的整数。选择这样的比率,使我们能够在设备的运行机构的元件之间实现一个磁旋波共振模式。


image002.jpg

  
  图 2:磁力离合器定子和辊筒的机构
  磁系统的元件都以一个统一的设计安装在铝制平台上。图3是有着单环置换器的平台的总图。平台有弹簧、缓冲器和三个可以垂直移动的支承。通过位移14的感应表测量位移的值;这样平台重量的改变就能在实验期间实时确定。带有磁系统的平台总重在初始条件下是350公斤。


image003.jpg

  图3:单环置换器平台总图。

image004.gif

  定子1安装为静止的, 而滚筒2组合安装在一个与设备的基准轴4连接的、并通过该轴传输旋转力矩的、可迅速转动的公共的隔板3上。基准轴通过摩擦套筒5的手段连接到电动力学发电机7和启动引擎6,启动引擎使转换器加速以达到自持旋转的模式,顺着转子安放的是带有开口铁心9的电磁感应器8。磁滚筒2与感应器的开口铁心交错并关闭磁通穿过电磁感应器8,并引起电动势,并直接对有源负载10(一组总功率1千瓦的白炽灯)作功。电磁感应器8 配备了电动传动11,并有机会在支座12上平滑移动。为了研究外部高压对转换器规格参数的影响,安装了径向电子极化系统。在转子环外缘上的电极13被设在电磁感应器8之间,电感器与滚筒2有着10毫米的空隙。电极连接到一个高压源;正势连接到定子,而负的则到极化电极。电压在0到20千伏内调节。在实验中使用的常量值是20千伏。万一紧急制动,普通汽车的摩擦片被安装在一个转子的基准轴上。电动力学发电机 7 通过一组开关连接到有源负载,确保负载从1到10千瓦的级式连接。 转换器在测试中有自己的内部构造的热能的油摩擦发电机15,是为开发剩余能(多于10千瓦)进入等位线内。但由于实验中转换器的实际输出功率未超过7 千瓦,油摩擦热发电机并未用到。转子旋转的完整稳定性是通过电磁感应器连接到一个附加负载来施行的,那是一组功率1千瓦的白炽灯。
  

  实验结果:
  磁重力转换器建在一间实验室房间里的三个地水准平面的混凝土基座上。 实验室房间天花板高3米。除了现有的钢筋混凝土天花板,最接近磁系统的是发电机和电动机,它有着数十公斤的铁,因而有着使场的方向变形的潜在可能。装置由电动机启动,并加速转子的旋转。旋转流畅地增加到电机电路包含的电流表开始显示零或更低值的电能消耗,或甚至有返向电流出现。在每分钟550转时测到有反向电流存在。磁移传感器14在每分钟200转时开始检测到整个装置的重量变化。随即通过电磁套筒完全断开电动机的连接,而普通电动发电机通过同一个套筒又被连接到装置的基准轴上。转换器转子继续向着每分钟550转的临界模式自我加速,装置的重量迅速改变。除了改变转速重量取决于功率外,移入有源负载(使用了一套10个普通的1千瓦的电热水器)并还施加极化电压。在最大输出功率等于6-7千瓦时,整个平台重量G(总重为350公斤)发生改变,达到初始重量的35%?一个超过7千瓦的负载导致旋转逐渐放慢,并退出自生产模式,最终转子停转。通过对位于距离滚筒外表面10mm的单元式环电极施加高电压,可以控制平台重量。在高压20千伏(电极负极)以下,在基础发电机电路中采入功率的增加超过6千瓦不对重量G产生影响,尽管每分钟转速不低于400转。可观察到这种效应的“紧缩”以及G上的滞后效应(一种剩余感应)。4给出的实验图,说明了转换器的操作模式。

  
4:磁引力置换器的操作模式

image005.gif

  平台重量局部变化效应的可变性与转子旋转方向有关,并有相同的滞后。在顺时针旋转进入临界模式在每分钟550转范围内,生成引力向量的反向推力,依此类推,逆时针方向旋转进入临界模式在每分钟600 转的范围内,生成引力向量的正向推力。临界模式在接近50-60分钟转时可观察到差异。有必要一提的是大多数有趣的区域都在550分钟转以上,但由于要有许多条件,进行这种研究的是不可能。其它有趣的效应包括在暗室里工作的转换器被 观察到当电晕放电时,蓝色或粉色闪烁冷光围绕在转换器转子周围,并有典型的臭氧气味。电离云覆盖定子和转子区域,因而形成相应的环形框。闪烁在转子表面的本底发光的背景上,我们辨别了波形图。观察到滚筒周围流出许多更强的条状光。这些放电为白色和黄色,但其特点是听不到电弧放电的声音。另一个没提到的观察到的效应是围绕着装置的垂直磁“墙”。我们注意到并测量到转换器半径15米内的永磁磁场异常。由装置中心的同心圆开始检测到强度增强的磁通量区域为0,05T 。在这些墙中磁场矢量方向与滚筒的场矢量方向一致。这些区域使人想起投掷石块在水面形成的圆圈。在这个区域间一台便携式场强计,是用了霍尔传感器作为敏感件的,没有记录到有异常磁场。从转换器中心到约15m的距离增加强度的层的分布几乎没有损失,而在区的边缘迅速减少。每个层的厚度约5 - 8 cm。每个层的边缘有着锋利的形状,层与层之间的距离大约是50–60cm,并从转换器向外移动略有增加。可以观察到这个场的稳定图象,甚至在高度6米处(实验室二楼 )。在二楼没有进行测量。还发现转换器温度直接从室温异常下跌.。当时实验室温度是22度,而注意到温度下降到6到8度。同样的现象在垂直磁墙也被观察到。用普通的酒精温度计测量磁墙内温度,其惰性指标约1,5 min。磁墙里温度变化可以清楚地观察到,甚至用手。把手放进墙里可以立刻感觉到寒冷。相似的情景可以在装置上方观察到,如在实验室二楼,尽管中间被钢筋混凝土天花板阻隔。
  
  讨论:
  上述的所有实验结果都很不寻常,因而需要一些理论把它合理化。不幸的是传统的物理理论框架内的结果分析不能解释所有观察到的现象,而首先是重量的改变。重量的改变也许可以解释为重力的局部改变,或作为推力是来自于其本身场的斥力。

  直接实验,确认了牵引力无法执行,但无论如何,对重量变化的解释都与现代物理模式不符,而要求重新思考引力的理论标准或对牛顿第二定律提出批评。二者均是唯一可能的,如果我们考虑到象法拉第、麦克斯韦、米耶的理解的现在提及的物理媒介以太。从现代物理学的立场看,靠近区域的转换器的磁系统的电气化和冷光并非完全清楚。磁能和热能墙现象可能有关于阿尔芬的磁声波加大有关,通过转子旋转的可变磁场而在近区内磁化电离子。
  
  目前我们还不能给出一个机械与环境互动和能量转换的确切描述,但这是显而易见的,不使用物理介质概念——法拉第、麦克斯韦、米耶意义上的以太,我们是完全不能给予这些现象以坚实的物理理论。总而言之,我们强调的是,生物效应的影响,特别是实时流影响的变化的问题,必须发生在转换器的执行区,并不考虑全部。这些问题特别重要而且绝对尚未考查,虽然也有人提到过瑟尔效应机的辐射治愈作用。我们自己的经验可以作出审慎的假设:短时间(数十分钟)逗留在转换器工作区,以固定的6千瓦输出功率,没有观察到对人有什么后果。

  参见:
  1. Herbert Schneider, Dr. J.B. Koeppl, Hans-Joachim Ehlers: "Begegnung mit John R.R. Searl"; Raum und Zeit, #39 (1989), pp. 75-80.
  2. S. Gunnar Sandberg: "Was ist Dran am Searl-Effect; Raum und Zeit, #40 (1989), pp. 67-75.
  3. Herbert Schneider & Harry Watt: "Dem Searl-Effect auf der Spur"; Raum und Zeit,  # 42 (1989), pp.75-81; #43, pp.73-77.
  4. John A. Thomas, Jr.: "Anti-Gravity: The Dream Made Reality"; Extraordinary Science, VI (2) 1994.
  5. L.D.Landau, E.M.Lifshits: Electrodynamics of Continuous Media; Moscow, Nauka, 1982. (in Russian)